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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半夜不要照镜子】(2/2)

那家伙在组织的时候比起自己开车好像更多时候是别人在开。

“你有驾照吗?”降谷零没忍住问了一句。

“没有。”八月木染回答得理直气壮。

“你怎么有胆子开的车……?!”降谷零皱起眉头,又想问对方“驾照都没考是怎么从警校毕业的”。

“公安擅长的违法行动嘛……”八月木染拖长了声音回答道,在降谷零下一句话出口之前已经一脚油门出去了。

降谷零:“??!”

车都已经开出去了还能怎么办?总不能在大马路上和对方抢方向盘吧?

降谷零强压复杂的情绪,把注意力集中到手上的资料上。

三起连续的死亡案件之后,这一系列案件被判定为连环shā • rén案。

死者都是长相出众的年轻男子,死因都是失血过多,初步现场勘察之后判定是“自·杀”。

密室shā • rén案吗?

降谷零想着接着往后翻资料。

后面是一些现场拍摄的照片,昏暗的房间,镜子前的蜡烛,地面的鲜血。

加上涂抹在镜面上的猩红字样,简直像是某种奇特的“仪式”。

降谷零辨认着镜面上扭曲的字样——“y(血腥玛丽)?”

“最近开始流行的通灵游戏,跟试胆大会差不多吧。”八月主动开口解释。

“说是一个人在黑暗中的镜子前点燃蜡烛,呼唤三声血腥玛丽,就能看见自己的未来,或者……召唤来血腥玛丽。”

“你是想说‘鬼shā • rén’?”降谷零快速浏览完资料。

“……背后有人在借这个名头装神弄鬼吧。”八月说道,“没想到降谷前辈你还信这个。”

“我没信。只是死人见多了,总有些‘未解之谜’。”降谷零合上册子。

“比如?”八月有点好奇地问。

“比如……到地方了。”降谷零回答道。

窗外的风景略过,八月驾驶着车子稳稳停好。

“想听故事?”降谷零没错过八月木染刚刚失望的眼神。

“嗯。”八月点点头表示肯定。

“那你先做好工作,多做事,少说话。”降谷零把文件资料塞回给八月。

这次的死者居住的是一栋高级单身公寓,现场已经初步勘察过一遍,确定整个房间当时是处于一种封闭的状态。

“报警人是死者的女友。”风见裕也说明道。

房间外的确有个身材高挑的女性,只是对方看不出有半点悲伤的模样。

尸体还留在房间里保持着现场完整性,刚拧开房门,一股浓郁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

“啧。”原本就跟在降谷零身后的八月却是往后退了一步,拿衣袖掩住了自己的口鼻。

八月这反应倒是在降谷零的意料之外,他都能想象到苏打酒冷冰冰打量尸体说“死了就死了”的样子。

但是现在看着这反应,这个苏打酒该不会是没见过“血”吧?

“你害怕?”降谷零问了一句。

风见裕也皱了皱眉头,大概是觉得新人有点碍手碍脚,“ZERO”组负责的任务本来就不是一些小打小闹的案件,现在空降一个毫无经验的新人过来,也不知道上面在想什么。

“不是,我花粉过敏……有花的味道。”八月木染像是拍打灰尘一样挥了挥手。

风见裕也神色凝重地冲降谷零点点头,表示现场的确是有花。又露出一丝讶异的表情,这个空降过来的新人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么没用。

而降谷零则是回头看了一眼从门口到第一现场的房间浴室到底有多远。

中途要穿过走廊,大厅,还要打开房间门……该说不愧是那个苏打酒吗?

八月时不时咳嗽两声,却还是跟着进来了。

“我建议以后开这种尸体房间盲盒还是戴上防毒面具比较好。”他抱怨着,看向尸体的眼神倒的确是冷冰冰的。

尸体干瘪的不成人形,倒像是博物馆里陈列着的木乃伊。周围散落着一圈玫瑰,也浸泡在血池里。

“1…2…12……”八月半蹲着无所事事地数地上的花能不能凑齐九十九。

降谷零正在四处打量,看看有没有其他人遗漏的线索,而风见裕也负责补充说明。

“门窗都是锁死的,死者的女友打开大门之后发现房间里渗出血水所以报了警。”

“打开门的是?”

“是附近接到报警电话赶过来的巡警。”

风见裕也和降谷零交谈的时间,八月正从鉴识科那边拿来了手套和收集袋,一朵一朵往里面装玫瑰。

明明说是花粉过敏,但是他好像对地上的花最感兴趣。

“新人,不用都装进去,拿几朵取样就好了,而且鉴识科已经取过样了。”风见裕也打断了八月凑齐九十九朵的行为。

八月停下动作,“前辈,麻烦喊我八月。话说我觉得这家伙是自·杀的诶。”

“理由?”降谷零挑眉。

八月掰开死者的嘴巴,尸体的整个口腔充斥着破碎的玫瑰花瓣,还有带刺的根茎。

“你看,这是被塞进去的,他自己塞进去的。尸体上没有其他挣扎痕迹。胃里面大概也有,他吃了不少。”八月按按尸体的胃部,那里硬邦邦的,胃里的东西死者还没来得及消化就死了。

“什么情况,人才会这样吃带刺的玫瑰花?”八月摆头反问道。

“饿……饿了?”风见裕也寻思了一下。

“而且死者三天前才露过面,再加上玫瑰花还很新鲜,所以可以排除对方是被关在房间里。”降谷零也皱眉,和前两起的死因一样都是“自杀”。

“洗手盆里是死者的断指。”八月站起来,正好面对着浴室里的大镜子,“镜子上的血字是用断指上的血写的。”

说着八月又咳嗽了一声,他皱着眉问道:“前辈,你们真的不觉得这花的味道很怪吗?”

“只是普通的玫瑰花吧……。”风见裕也又闻了闻味道,实在感觉不到区别。

“既然花粉过敏为什么刚刚不找鉴识科要口罩?”降谷零看着八月咳嗽个不停。

八月摆手,“您不懂,口罩用处不大,我看见花就不舒服。”

看见就不舒服?

降谷零默默想起苏打酒向日葵装饰的禁闭室,又想起对方当时的状态的确不怎么对,默默在“苏打酒花粉过敏”这个情报上打了个勾。

“这个味道……不对。”八月眉头皱得越发紧了,他总觉得自己在哪里闻到过这个味道……。

“……前辈,前两名死者有吸·毒史吗?”八月突然问道,一声“前辈”喊了两个人。

“有。……难道……”风见裕也回答道,露出“你是什么缉毒犬吗”的眼神来。

“叫鉴识科收拾尸体吧。”降谷零叹了口气,他跟苏打酒再怎么过不去,也不能说苏打酒能力不足。

更何况苏打酒负责黑吃黑,的确更经常和这种东西打交道。不过这个梦里,22岁的苏打酒就有这么敏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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