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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复苏(2/2)

傅余不是在故意告状,他是心里有什么就说什么,他接着说:“我读完书上去找哥哥他们的,可是没有找到。”

傅如晦点点头,笑道:“那怎么把脑袋撞到了?”三楼卧室里既然没有,那他们应该是在二楼。傻小鱼怎么在书柜面前摸摸索索的,还把脑袋撞这么大一个包。

“我想看看妈妈买的书,可是打不开。”傅余委屈巴巴地解释,“爸爸,那个书好难打开呀,我好用力好用力,就是没有办法弄开。”

傅如晦抹好药,去洗手间冲了冲手上的药味。

“爸爸带你去找妈妈和哥哥?”傅如晦看着自己傻得可爱的小儿子,总觉得就像是看到了楚榕一样。这两人的笑容是一脉相承的,笑起来就是活灵活现的两只萨摩耶。

傅余嗯嗯点头,伸手,“爸爸要抱。”

傅如晦很纵容地把傅余抱起来搂在肩膀上,一边慢慢地往二楼上走,一边轻声细语地问傅余今发生了什么,他今天没关注直播间,一来是因为这个综艺策划几乎是在他眼皮子底下设计的,他很放心,不会给楚榕出什么难题;二来布朗俊那小子不喜欢,几次三番地‘警告’他不许看他和楚榕相处,傅如晦虽然不受威胁,但是看在那小子和楚榕关系的份上,傅如晦还是愿意满足一下他这小小的要求的。

三来嘛,就是最近翘班太多,工作确实不大轻松。

“今天我和哥哥在完成爸爸给我们的拼图,妈妈也来帮我们的。那个叔叔又把妈妈叫走,我和哥哥只能自己继续拼了,可是拼图好难呀,我和哥哥拼出来妈妈的脸之后就不知道怎么拼了,然后姨姨做了麻酱糖火烧,我和哥哥一人吃了两个半,妈妈没有吃到,一直在弹琴;等妈妈弹完了,姨姨又做了两个糖火烧给妈妈,妈妈只吃了一个,剩下一个被我吃掉了……”

傅余倒豆子似的和傅如晦分享了这大半天发生的琐事,还好他记忆力不算差,拣着自己记得的几件事絮絮叨叨地在傅如晦耳边说着流水账。

傅如晦步子缓慢沉稳,听的认真,时不时微笑着问傅余几句,引着傅余又会记起几件事情说给傅如晦。

傅余掰着手指,脑袋上抹了药的地方热乎乎地烧着,他因为这点热,越说越激动:“爸爸呀,妈妈可不开心了,那个叔叔实在是很过分呢,说了让妈妈不高兴的话,还给妈妈布置难题!妈妈很烦恼的呀,爸爸你可不可以给妈妈换个老师,不然妈妈肯定会越来越不高兴的。”

“妈妈不喜欢那个叔叔吗?”傅如晦饶有兴味地问。

傅余把脑袋摇的像个拨浪鼓,“不喜欢不喜欢,爸爸,那个叔叔实在是太凶啦。”

“哥哥也不喜欢那个叔叔?”傅如晦又问。

傅余有点犹豫,“这……应该是不喜欢的吧,我就很不喜欢呢。”

“小鱼真的不喜欢?”

傅余又犹豫了很久,才支支吾吾道:“谁让那个叔叔从来不和我讲话呀。”

布朗俊来过几次,但是从来没和傅如晦之外的人交流过,他是孩子们眼里神秘的熟客,好奇的天性使得傅年傅余想要接近布朗俊,但是往往又会被他身上那股阴沉的气质吓跑——布朗俊从来没给过他们好脸色。

傅如晦笑了,什么也没说,“妈妈会喜欢那个叔叔的,小鱼以后就知道了。”

傅余皱着小鼻子,“怎么会?爸爸骗人呢。”

“爸爸怎么会骗小鱼呢。”行至门前,傅如晦单手搂着孩子,另一只手轻轻在傅年傅余卧室的门上敲了敲。等待了十秒钟,里面无人回应,傅如晦便慢慢推开门,一看,顿时明了了。

这两母子正搂在一起睡得香甜呢,姿势有些别扭,看起来应该是干别的事情干着干着就睡过去了。尤其是楚榕,两条腿还依稀保持着盘在一起的姿势呢。

“啊。”傅余小声惊叹,“妈妈和哥哥睡着了啊。”一想,傅余不觉有些小小的委屈,哥哥和妈妈讲完小秘密也没有下来找他玩,自己在这里睡着了。他在楼上找了好几遍,还把脑袋磕到了,傅余觉得,自己好笨呀。“我都没有想到妈妈和哥哥在这里。”

傅如晦放下傅余,“要不要把妈妈叫醒?”

“不要。”傅余不假思索道,“我也困,我要睡觉,我要和妈妈哥哥一起睡。”说着,他小短腿一拔,轻易地爬上了儿童床,很满足地依偎在哥哥旁白,眯着眼睛马上就要睡着的样子。

楚榕睡梦中被一股刺鼻的味道熏得把脑袋歪向另一边,正好撞到一堵有点软乎的墙,‘墙’的质感很好,柔软舒适,楚榕便蹭了蹭。

坐在床沿的傅如晦被楚榕蹭的腿侧微痒,他小幅度地动了动腿,谁知这么一动,楚榕竟然直接醒了。

也是因为空气里的药油味道太熏了,楚榕睡不下去,脑袋边上还有面会动的‘墙’,楚榕睡意没了,想一探究竟,便醒了。

傅如晦动作一滞,伸手拨开楚榕脸上几缕被压到的发丝,压低声音:“吵醒你了?抱歉。”

楚榕先是怔怔地打了个哈欠,看了傅如晦半晌,才清醒了些,午睡刚醒的有些沙哑:“啊,你怎么回来了?”

傅如晦看了看睡得安稳的傅年傅余,抬手抄住楚榕的腰肢,在她耳边道:“咱们出去聊?”

“……好啊。”出去聊就出去聊,为什么要扶着她的腰说?楚榕原本的六分醒变成了八分醒。

傅如晦微微一笑,手臂用力,将楚榕腾空抱起,步伐很快地离开这间充满童趣的小房间。

这下八分醒是变成完全醒了,要不是刚刚脑子还有点迟钝,楚榕真是要在自己被抱起来的那一刻就叫出声了。

睡意完全消散,楚榕想起白天和傅年商量的种种,她眼神复杂地看着傅如晦,抿唇几次,欲言又止。

傅如晦抱着她上了三楼,但是却没有回他们常睡得那个卧室。

三楼最大房间在楚榕现在卧室的斜对面,从电梯出来要右拐才能到。卧室同样是双开门,但是不是玫瑰金,是很有光泽得纯白色,门框雕刻修饰着月亮星星的形状,众星拱月,设计感十足。

傅如晦推开门,一进去,就是明亮宽敞的大单间,除了一架纯白色的钢琴静静伫立在房间中央,其余的什么也没有。钢琴上蒙着一层花纹复杂的白纱,大概是许久没有人用,才盖了一层防止落灰。

它比客厅的那架奢华的钢琴更美、更精致,但是因为形单影只地搁置在这个无人来访的房间里,即便是再多的流光溢彩,也没有人欣赏,阳光从滤色的窗纱中洒进来,赋予了房间一层中世纪的昏黄,像是一卷被遗落的油画。

楚榕心中某个地方仿佛被击中了。

她看着这庞然大物,心头涌现出一股汹涌的暖融融的感觉,四肢百骸中都在流淌这股暖意,直直地烧到了眼窝里。

傅如晦没有停,他步子一转,两人绕过这架落寞的钢琴,从水晶穿成的门帘子穿过去,到达了房间真正的卧室。

刚刚进门看到的大单间只是琴房,因为是房间里阳光最足的地方,安谧、静美,光是坐在那里,心中便是一阵安然。

琴房与卧室隔着厚厚的墙,但是没有隔着门,因此如果有人在琴房里弹琴,那么琴声是可以飘进卧床上的人的耳里的。

卧室与楚榕原来的卧室又是截然不同的风格,如果是之前的卧室是高调的宫廷风,那么这个卧室就是简约但文雅的朴实风。

说朴实,并不是因为房间的家具少或是家具便宜,而是这里面的东西每一个看着都平平无奇,实则都十分具有设计感,这里的一个木制衣橱、一个造型别致的小台灯、一副画风古怪的挂画,可谓是一箱一柜、一门一窗,全部都完美地戳在了楚榕的审美点上。

她不禁想,如果是自己设计房子,那一定和现在这间屋子差不到哪里去吧。

只不过同外面那架钢琴一样的命运,这间卧室也是许久没人居住,每个本身像是有生命的小零件都蒙尘失色,靡靡不振。

楚榕心头的暖意变成了滚烫的岩浆,在目光触及到这些熟悉的东西时,她只觉得胸口的起伏好剧烈,心脏像是火团一样,快要变成一把熊熊烈焰,把她本来淡泊的表壳给燃烧殆尽。

怎么会,怎么会有种呼之欲出的熟悉感。楚榕不敢置信,抓着衣襟说不出话来。

傅如晦还抱着她,但是她早就浑然不觉了。

“榕榕,有没有记起来什么?”傅如晦关注着楚榕脸上的神色,不曾放松过一丝一毫,见她激动,傅如晦凑近楚榕,很轻很温和地稍稍提醒了一句,“还记不记得,你最喜欢的这个月亮小灯?是你自己刻了两个多星期,才刻出来的。”

他指的是床头被刷成鹅黄色的木头小灯,雕刻工艺非常粗糙,甚至有些笨拙,楚榕看着,却是觉得怎么看怎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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